“什么法子!”
听到钱三有法子,孙知府立刻从半死不活的状态恢复过来,急忙问。
钱三那张干瘪的脸露出阴狠,“老爷,今夜午时,那冷中丞开棺验尸,若验不出来则罢。若真教他验出,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提前埋伏杀手杀了他!”
孙知府吃了一惊,“这.......这怎么行,他可是朝廷的大官!”
钱三劝道:“老爷,他不死,死得可就是我们啊!”
“这........”孙知府犹犹豫豫,“可是听闻冷中丞武功高强,西厂厂公更是身法莫测,我们能
杀得了他?.”
“老爷,你没听小六说嘛,寒厂公要回京城。到时候只剩下冷中丞一个人,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架不住我们人多势众!”
“老爷,再犹豫下去,今晚死得人就是你我啊!”
闻言,孙知府那张堆满肥肉的大脸露出狠色,“就按你说的办!”
............
子时。
夜静得诡异,满月高悬,为下方一片密林披上银纱。
无数火把竖在野竹林,火光照亮一行浩荡的队伍,两辆马车,所到之处倦鸟惊飞。
最终这行人在一处风水尚可的墓地前停下,率先出马车孙知府站在另一辆马车下,鞠躬哈腰道:“中丞大人,到了。”
一双修长好看的手缓缓挑起车帘,火把的光芒中露出一张漆夜也难掩美貌的昳丽面容,此刻容颜冷肃,缓缓下车。
“怎么不见厂公大人?”孙知府问。
冷授羽淡漠道:“寒厂公有要事在身,先回汴梁。”
孙知府悄悄和身旁的钱三互换了一个眼神。
冷授羽仿佛没看见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一般,沉声道:“太傅之墓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