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念看着自己的右手发呆好半天了，许可言也盯着她老半天了，自从她到了这里，她要么是发呆，要么是盯着她的右手发呆，一句话不说，实在是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
许可言喝着咖啡，看她这傻憨憨、却又一副忧愁着的样子，该不会昨天被穆景琛带回去后被骂了一顿吧？
她伸出手在方之念脑袋上敲了敲：“念念，你都在这里盯着你的右手看了很久了，到底是在看什么？穆景琛是骂你了，还是打你了？”
方之念摇了摇头：“都没有。”
“那你这是怎么了？”
“有点事情，但是不方便细说，你知道我现在郁闷着就可以了。”
许可言微微挑眉，果然是个傻憨憨，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说的话，自己知道她郁闷又有什么用？但方之念不愿意说的事情，许可言向来都不会勉强，若是方之念需要帮助，肯定会直说，没说，就证明那件事情其实并不严重。
她揉了揉方之念的脑袋：“行了，你在这里继续发呆吧，我去工作了。”
“嗯。”
许可言离开后，方之念还是在看着自己的右手。
程川励过来的时候，方之念还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发呆着，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的右手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这是在看什么呢？
他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方助理，干嘛呢？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走神划水我可是要扣你的工资的。”
方之念声音略微无力：“无所谓，随便扣，我又不缺钱花。”
“……”程川励无奈：“好歹是上班时间，敬业一点，不然你这一个星期的试用期都过不了。”
方之念眨了眨眼睛，算是勉强从自己的思绪当中回过神来。
程川励松了口气：“看你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经历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没事吧，还能工作？”
方之念低着头，再次看向自己的右手，昨天晚上和穆景琛在一起的那些个画面不受控制的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穆景琛微红的脸，低声却压抑着的喘息，还有当时她手上黏糊糊的那种感觉……
方之念“啊”了一声，捂着自己迅速红起来的脸，然后跑开了。
程川励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看着方之念那迅速消失的背影，这是什么情况？他刚才说什么不得了的话了吗？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