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很擅长玩这类东西。

    倒不是因为他喜欢赌博,而是参军服役期间,不少战友喜欢玩儿,还喜欢赌点东西。

    为了禁止这类行为,严律以一己之力,赢的他们不敢再赌。

    莫说三个骰子了,就算六个,严律也能摇出他想要的数字。

    所以,严律才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输。

    只是,不确定怨鬼安静会不会玩把戏。

    严律不了解‘鬼’这个物种,更不清她会玩出什么样的把戏。

    在不使用安艺的言灵,杜绝怨鬼安静玩把戏的情况下,严律难得使用左手摇蛊。

    左手掌心的卷轴刺青,有灼烧一切邪祟的能力。

    防止邪祟耍把戏,应当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严律看了一眼怨鬼安静拿着的筛蛊,边漫不经心的摇筛蛊,边想,只是被他左手碰过的筛蛊和骰子,邪祟还能不能耍把戏呢?

    答案严律不确定,但没什么要紧的。

    只要九局,每一场他摇出来的骰数都是最大的,总是输不了的。

    即使怨鬼安静依旧能使用邪祟耍把戏,最不济得个九场平局。

    很快,怨鬼安静停止摇蛊了。

    但她没有立马开筛蛊。

    她盯看严律,用阴恻恻的嗓音,说:“第一局,赌你的左手。不敢的话,现在反悔,让张子豪做筹码,还来得及。”

    “诶,左手啊?”安艺就是个墙头草,这会儿竟帮怨鬼安静劝说严律,“老师,在副本里失去手臂的话,就算离开副本,也不能复原哦!要不然,我们还是用张子豪做筹码吧?反正他是个坏胚子,死掉的话,也不可惜啊。”

    作为砧板上的鱼肉,张子豪害怕得尿了裤子。

    一股腥臊味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