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练功的时候,也刻意安排在了一块儿。
二十日一晃眼就过了,众人又回到了去上大课堂的日子。
只不过,今日的氛围有些不同。
栎阳如故独自坐在一个角落,身边是她从前的对门现今的室友谢清,两人淡淡打了招呼,就各管各的了。
南宫彦青也和她分在了同一个班,不过他还算识相,没了南宫舒青强扭,自个儿找了个位子落座,没跑到她眼前找不自在。
课堂即将开始的时候,夫子带着一个姑娘进来了。安静的屋子里瞬间乱作了一团。
“夫子怎么带了一个姑娘过来?不会是要她和我们一道上学吧?”
“看着还未及笄,这样的小娃娃,把她叫过来不是徒增笑话吗?”
“咱们行知书院什么时候有过男女共享课堂的先例了?”也有人不屑地嗤笑,“我说小妹妹,你这样娇滴滴的姑娘家,还是去隔壁清晖院学绣花吧!咱们这儿糙老爷们干的事情,可不适合你!”
众人哄笑着,有人觉得新奇,有人期待,也有人不屑。
栎阳如故也抬头看了一眼,有一瞬间的惊讶。汪夫子带来的女子并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五妹栎阳南依。
虽不知道汪夫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栎阳如故对此事是不大感兴趣的。
她暗中抓了一把瓜子嗑,随手递了些给谢清,“喏,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也在行知书院念书的你,可猜得出夫子此举何意?”
说来,“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这一说法,也有些渊源。
犹记得他们当初参加入学测试的时候,有传闻说体力测试是在一片还未长全的小树林里,并无什么危险和挑战可言。
然当他们真正开始测试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小树林,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遮天蔽日的森林。
栎阳如故也是后来才知道,那话正是从谢清嘴里头传出去的。而他也并未撒谎,究其原因竟然是消息滞后。
他知道的那些消息,还是他祖上传下来的。
行知书院历史悠久,但崛起是在百年之内,所以对于百年之前的事儿,了解的人还真不多,也就是谢清的祖上刚好知道一些。
这事儿说开了之后,谢清就免不了被栎阳如故调侃,“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这一说法,也就保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