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中华>都市小说>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 > 怀孕被弃冷美人遭人当众蹂躏,重复生父受辱命运/玦柳蛋
    眼见厉霜被玉一如此虐打,他那即便怀孕,仍如冰雪雕琢一样白透的身体,渐渐遍布瘀痕血迹,而消瘦苍白的两颊上纵横交错着红紫的指痕与刮伤,渐渐掩盖了那张总是幽冷含郁的容颜本身带给人的悸动。祭台之下的人不免心生恻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充满罪愆的兴奋。

    厉霜的私处已经完全适应了玉一的柱身尺寸。每一下进出,缠绵湿润的屄肉都含丝带水地拉扯着、挽留着玉一的鸡巴。玉一在厉霜的宫口里缓慢抽插了十来下,听见那孕着珠胎的子宫,自发地想要含蓄地隐秘下一切声音,却无可控制地被自己的鸡巴抽打奸淫带起张扬的水声。兴奋与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降下。他握紧了厉霜的腿根,昂扬的肉棒一次次强行插弄开怀孕后仍旧紧致、甚至因为几个月没有受到鸡巴的宠幸和精水的润泽,更加敏感娇涩的宫口。已经被插得轻微肿起的宫口嫩肉轻轻颤抖着,在鸡巴的挤压下微微地张合,不知是在无助地拒绝,还是已屈服于颓势而迎合。当厉霜张着腿,在流动的月光下,安静的、无声的、几乎融入月晖的身体被自己插入、奸淫,再多来一下、哪怕只是一下,好像就会破碎在那月光的刀锋里。

    玉一逐渐沉沦其中,厉霜的神情与高高伫立的神女似乎如出一辙。此时此刻,他究竟是在肏弄着这世上身份最高贵的人之一,还是根本就在侵犯高洁的神女在人世的化身?

    玉一的拇指摩挲过厉霜颤抖的、冷而滑腻的腿根,一瞬间,他想到了什么。

    “我早就听闻——顾折颜的腿上有不知哪个姘头留下的刻痕。”他似要确认什么一般,手指用力按压着厉霜腿根那段薄透的皮肤,“是不是就在这个地方呢?”

    厉霜预感到了玉一的话语和动作当中透露出的危险,他开始无力地挣扎,向一边蜷缩起身子。玉一饶有兴致地从他被奸得湿润酥软的穴里抽出鸡巴,看着这个浑身虚软的美人努力地倾向一边,修长的、因性事而泛起润红的双腿交叠在石台上绵软徒劳地蹭动,他被勉强支撑起来的赤裸身体,因角度的细微变化,越发地迎向天心漏下的月光。

    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那对儿莹玉粉雪般的鸽乳,比之下面弓起的弓起的完满的孕肚,看起来是那样无助而荏弱。厉霜透白的肌肤几如被月光融化一般,令他也成了月晕的一部分,玉一已经在他屄里插干过近乎两刻时分,欲望不仅没有衰退,反而越发昂扬炽热。

    玉一抚弄着自己胯下那根阳物,心里越发相信,这最接近天心明月的高贵美人,会是又一个改变人世的神女化身——否则,为何在巫族的谶言里,偏偏是占有他的男人,将成为天下共主?

    然而厉霜这样拼命这样狼狈,在玉一戏弄的眼神里,撑着身体半挪半蹭地躲向一边,也只不过从玉一身边逃离了半尺之距。当他又一次用尽了积攒起来的、残存的力气,停留在石台上低低喘息时,玉一愉悦至极地笑了笑,双手握住他那近在咫尺的瘦白脚踝,轻轻松松地将厉霜一把拽了回来。

    “不行……只有这个……”厉霜在被玉一再次握着脚踝打开双腿之前,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哀求姿态对玉一道,“我不要……不能这样……”

    “到了这个时候,还容得你说要不要吗?”玉一只断断续续地笑着,把已经忍无可忍的鸡巴再次奸入刚刚妄自逃离的孕穴里。对本就已不能再挣扎的厉霜,他却仍旧用了最大的力度,近乎狂乱地、霸道地将厉霜摁在自己的身下,每一下插弄都像要奸进子宫深处一样,速度之快,令淫水泛滥之声和阴道嫩肉被肏开磨弄、子宫口被顶碰夯入的声音都连成了一片。

    厉霜让他奸得合不拢双腿,而那滑嫩的两朵雪乳在他身子前后晃动之下不时互相拍打在一起,清脆动人的声响混入那肉体交缠肏干的声音里,一声比一声富于存在感,开始时仿佛是响在两个人交合之处,后来几乎便响在厉霜的耳畔,响在厉霜被肏开的皮肉里。而他的呻吟也好,喘息也好,在这清脆的、剧烈、连绵的响声当中,只是一道低微细碎的背景。

    子宫……被肏开了。玉一的鸡巴抵磨开宫颈柔滑的媚肉,插入怀胎而被占满的宫内时,厉霜清晰地用酸涩胀痛的子宫感觉到了对方鸡巴的柱头形状。

    他想到肚子里仍孕育着丢弃了他的徐雾的孩子。丢弃——厉霜蹙着眉,他真不愿意在内心用上这样的、他向来都不以为意的字眼,然而存在于他们两人之间的那种……被称作情愫也好、契约也好、牵绊也好的东西,就这样被徐雾弃之不顾。除了“丢弃”之外,又能用什么去形容?

    就连徐雾的臣属,也一样被全然地丢弃了。而他作为被遗留下来的、徐雾怀了孕的“妻”,他和他腹中的骨肉,成为了他们唯一可以发泄的对象。玉一、恐怕还有其他人,都会像现在这样,将这样蛮横的凶器反反复复地插入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触及,甚至破坏他和徐雾的结合。

    他如今所经历的这一切到底算是什么呢?复仇吗?

    厉霜感到些许的茫然。若论复仇的立场,或许,该是他向徐雾的族人复仇才对……

    这个念头像鬼魅一样飘过他的心头,厉霜不受控制地、浑身打了个颤栗。赤裸倒吊的人影、土地上的血流汇成一条血色的溪涧,一幕一幕含着悲鸣与嘶吼的血色画面忽然纷乱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幽冷的身子热了起来。

    “世子夫人他,好像被奸出感觉了哎。”“肏了这么久才有感觉,也是个石头美人了。”当厉霜似乎开始迎合着玉一,在高台上颤抖、扭动,用双腿将男人的身体一次一次夹紧缠向自己时,台下积攒了沉默的欲望的族人们也终于可以缓一口气,接着马上便陷入更大的兴奋。他们暗自隐忍着,却无一不想涌上台去,将自己的鸡巴肏进那清冷的世子夫人的洁净的屄里。

    不知这场狂乱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几乎是月已渐沉之时,精液才凶猛地灌进子宫,玉一舒爽地甚至打了个呼哨,满意地拍了拍厉霜血痕斑斑的脸颊。他随之猛地将阳物从厉霜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了小小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