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中华>都市小说>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 > 匪首兄弟同床两位美人,流N润滑嫂子小B
    厉霜将醒未醒时,隐约知觉,有什么柔软细腻之物在拍击着自己的脸。那物软而香,一股子淡淡的清甜味道顺着唇缝来来回回地滑过,却不肯让他尝到。他不胜其烦,终于睁开了双眸。

    醒来之际,额间牵连着心口一阵剧痛,厉霜不自禁扶着鬓便坐起。他一起不要紧,却听见一声粗哑的呼喝,厉霜闭了闭双眼,待眼前久睡的雾魅消散,正看见一个粗壮男人搂着个赤裸的美人儿伏在自己的床前肏干。那美人被他压着,一条腿不得已跪在床榻上,另一腿堪堪够着地面,雪腻臀胯高高地撅起,细腰则被男人手掌大喇喇望下压着。男人的肉棒翘起老高,粗生生地竖在胯前,狠狠往前干进那美人雪白屁股里,一手横在自己汗光油腻的腰间,一手攥着美人的长发,驭马似的控着他。

    美人浑身肌肤如冰晶一样剔透,被温热的手指一碰,大约也就碎了。男人却毫无怜惜之情,粗大肉棒肏得他双腿发抖时,偶尔还抬一下手臂,狠狠拍打美人细腻柔嫩的腰背肌肤,印下一个个鲜红的巴掌印。那美人被凌虐得浑身颤抖,手臂勉强支在床上,两条粉藕白玉似的手臂向内夹紧着一对儿饱满酥嫩的奶子。

    厉霜还不及缓过神来,身下一空,自己也叫人从床上打横抱了起来。另一腰间挎刀的男人抱着他,火热下体就抵在他腿根上:“醒了?王棉捡回来这小哑巴,骚奶子果然有些妙用。”

    说着便将厉霜压在床柱上抵着,拿大手极之猥亵地揉了揉厉霜的屁股,另一手攥着他的脚踝,迫他拧着足尖,将腿往后勾在自己后腰上。厉霜痛楚难耐地呻吟一声,幽冷的声线听得两个男人自脊背冒上一股子酥麻。对面的美人也不知怎的,双臂发软,白生生的雪股跌下去,将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龟头甚至直直陷进酸胀的子宫里。男人自是越发受不住,在身前的暖软嫩屄里狠狠又入了十来杵,肏得那美人颈子轻晃,一对玉乳上下翻跳着又滴滴答答溢出奶来,却只是无力又无声地哽咽着。男人抓紧他的屁股,豁地射了出来,粗喘着啐在美人腻滑的雪背上:“叫不出来的哑巴,终归扫兴。”

    被肏了个透的美人无力地跌滑在床上,经历了反复凌虐与高潮之后,双腿膝弯、腿根、脚踝上都有深红色的勒痕,滑溜浓白的精液慢慢顺着美人儿腿根滑跌出来。下身这般雪白乱红地交错着,与他身上粉晕绽蕾、安静淌乳的奶子配在一处看,上上下下美丽异常。

    抱着厉霜的男人也看得起兴,肥大鸡巴堵上厉霜打开的腿间那朵肥厚的粉唇,也顾不上温存一番,就这么推了进来。厉霜双腿被抻着狠狠地抽了一抽,吟得更甚,那男人本就粗壮的肉棒更是扩了一周,半卡在厉霜的屄里进退不能。

    “王棉,来搭把手。借你那小哑巴给我这小母狗通一通骚屄。”这男人一肏进厉霜花穴里,只觉入口处就像玉瓶颈子般,又细又嫩又窄,略有些水儿泌出来,清凌凌地润着自己的鸡巴,那壶心是怎样一番仙境洞天,想想也可知了。偏偏入处又是这么的紧,竟叫他不能一气肏到里头骚心。

    “一个哑巴,一个破相,真是卖到妓院里也没人要的破落玩意儿。尤其大哥胯下这母狗,脸上还有疤,也不知是给多少人玩过的淫贱物,看他腿上都写了野男人名字,竟还吃不下大哥的东西?”王棉话里带话、充满暗示地笑了笑,“怪不得上回我看上那少爷,让你玩了一回便没命。看来咱这山寨,就属你最费玩物。”

    嘴上不饶,他倒还是配合着把身边人往前一推。这绮年玉貌的漂亮哑巴是他掳回来的,也不知他年轻轻怎么独身一人,带着一个还在吃奶的娃娃投宿客栈。王棉因下山抢掠,满载而归之时,与他同宿在一家客栈里,一眼便相中了他,试探之下发觉他既是个哑巴,又无男人依靠,问他夫家,也回不上一二三来,说不准便是从夫家逃出来的性奴。王棉便绑了他那襁褓里的孩子,迫着他跟自己回到山寨里来做压寨夫人。

    这哑巴虽流离,又生过孩子,却被养得细皮嫩肉,身子十分销魂。王棉拿他孩子要挟,他便任罚任肏,虽不情愿,却也由着王棉蹂躏。一路下来,王棉要时,这美人便爬到他身上坐着,扭着腰胯摇着一对奶子伺候他,王棉纾解了欲望,他又爬下来,缩到马车另一头,披上外衣,忍着痛将被王棉咬得不成样儿的乳头喂到儿子嘴里。

    王棉笑他总要多此一举,在那车里反反复复地穿衣脱衣。哑巴也不争辩,只是在此事上分外执拗。他或许还庆幸自己是个哑巴,如此王棉就没法胁迫他在儿子面前吐露出什么淫词浪语。路上反应最大的一次,便是那孩子醒着时,王棉迫着哑巴叉开腿,将他被自己肉棒进进出出狠狠肏弄的屄口与被肏出反应来的细嫩鸡巴都对着那孩子。

    小哑巴的孩子生得也十分漂亮,眉眼与哑巴颇有几分相似,有一双乌溜溜的,圆而亮的眼睛。被这双眼睛不谙世事地看着,王棉只感到越发的兴奋,而哑巴却根本承受不住,只抖着腿让他干了几下,便哑叫着丢了精。王棉更觉带劲儿,两手牢牢握紧他的腿弯,一边入在那高潮颤抖的穴里,一边抱着他凌空逼近了严实捂着的襁褓。他越靠近,小哑巴便颤抖得越厉害,阴茎不能自控地泌出精液与尿水,他不欲那脏污液体流下来,只好紧紧缩着细细腰肢,又夹起腿,可这一切只促使王棉在他淋漓水滑的骚穴里肏得一次比一次狠,最后重重垦开了绞紧的宫口,酣畅地射了一大泡精液。完事儿之后,王棉便翘着肉棒,看他爬过去抱着儿子,一边拼命擦着儿子襁褓上那擦不干的浓腥精液,一面无声地流着眼泪,突然地对这柔顺漂亮的美人生出几分独占之欲,不想让他再被淫虐成性的大哥王墨玩坏。

    王棉是个粗俗人物,说话也直白。他亦不问这哑巴的名姓,平日便哑巴哑巴地叫唤着,到了床榻上,则什么难听的骚话儿都说了出来,有时在那孩子面前,边干着,边唤美人作“孩子他娘”,再满意地看着美人难堪的脸容,意兴十足地射精;有时又将美人肏得淫乱高潮,见他的两只奶子也跟失了控的管子一般滴滴答答地流出淡白乳汁,边笑边戏他是个小乳牛。

    回了山寨里,王棉便将话对王墨说得分明。这回带回来的财货,都让山寨的兄弟共享了,唯独哑巴是他一个人的。

    王墨虽然应了,但终究色心不死,几次逡巡到两人屋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弟弟带回来的人。王棉一度担心大哥要与自己争抢,谁料就在这时,山寨的兄弟们又带回来了新的“孝敬”。

    那望之便清冷高贵的美人,不知是哪个世家的公子,就这么人事不省地沉睡在大哥床榻上,虽说是半侧脸上有了毁容的痕迹,可那修长冷白的肌体,谁看了不心动?王棉得陇望蜀,一时又贪得无厌起来,可是自己说过的话就在前头,怎好自个儿打脸?于是便提议兄弟两个一起玩弄这两个压寨夫人。

    厉霜蹙着眉,十指扣着床边的帷幔。比起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被那素不相识的男人如此粗鲁强暴的耻辱,此时心间脑际的空白感更让他倍感虚弱。他仰起颈子,压抑地随着身后男人的尝试而呻吟,同时却在走着神——他看着屋内的每一处陈设,都是陌生的。身边的三个人,面孔或妍或丑,都是他不熟识的面孔。

    心底某一处沉沉地坠着,有一种不知来由的惶然。厉霜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有一个至亲至爱的哥哥,有一些十分不喜欢、却又不得不见的人,他还有一些人必须要见,一些事必须要做,可……可那都是什么呢?

    厉霜分明没有反抗,然而他明显游离的神思却比强烈的反抗更加羞辱王墨。王墨怒意升腾,扒开厉霜的臀瓣,将肉棒抽将出来,转而握着厉霜的一双腕子,将他甩在床上,又扯过了那淫荡的小哑巴,大掌狠狠攥揉住哑巴的奶子,收紧掌握。哑巴痛楚得身子一抖,未流尽的汁液却被这么一攥,生生从奶孔里又流了出来。他柔软皎白的奶子在王墨拉扯下,赤裸亲密地贴到厉霜白透清瘦的臀瓣上,竟比那消瘦的臀还要饱满柔软几分,在厉霜苍白的臀股上软绵地弹跳了几下,奶汁纵横乱流着,顺着厉霜股间雪缝流下去,稀白香甜的汁液倒流入泉眼里去,顷刻便在那淡粉的穴肉染上一抹淫靡的白,仿佛厉霜那尚未被正式打开进入的淫肉里,已经吸满了男人的精液,不堪地从穴缝里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