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煦走后,娇弋清净了两日,偷偷派人去打探他的消息,也只说这两人都窝在房间里看书。

    看来X命是无大碍了,娇弋略微放心。

    她讨厌虞明煦,可更讨厌那些如食腐动物般的堂兄和族兄们,在虞明煦认祖归宗前这些人没少来家里打秋风,明里暗里也让娇弋母亲受了不少气。

    记得虞明煦存在的消息传到家里的时候,母亲已经病重,那时候居然是欣慰的,让娇弋好好待这个弟弟。娇弋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可在虞明煦归家后,总是变着法的找他不痛快。

    父亲有了儿子,自然是好的,那些觊觎家财的族兄们也都消停了,可娇弋就是觉得不服气,连带着对虞明煦也看不顺眼起来,几番挑剔作弄。

    虽然娇弋的待遇未曾克扣半分,可她明白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虽然还是和以往同样的宠Ai,可父亲会亲自教导虞明煦,与他说朝堂上的事情,细说利弊,自己却只能在旁听着,偶尔cHa话说到点子上父亲虽欣慰眼神却更加落寞,仿佛在说你为何偏偏是nV儿身……

    难道身为nV子便要被歧视,便不能承继家业,便要低人一等吗?娇弋不服气。

    可细细想来,这似乎也不是虞明煦的错,自己究竟在气他什么呢?

    思绪走神,正在绣花的娇弋不小心扎了手指,顿时哎呦一声。

    “姐姐怎么了?”虞明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急急忙忙握住娇弋流血的手指,看着上面殷红的血滴,面上神sE心痛不已:“这针居然如此不小心扎到姐姐。”

    虞明煦让丫鬟赶紧去拿伤药,自己则含着娇弋的手指细细吮x1,舌头在伤口上来回T1aN舐,听到丫鬟回来的脚步声才放开,拿了伤药和纱布将娇弋的手指仔细裹好。

    娇弋坐在绣床上看着虞明煦一阵忙碌,自己手指被包成了小胡萝卜,倒觉得好笑起来,问虞明煦:“你怎么有空让我这来了。”说话的时候脸上犹有笑痕。

    她素来骄纵任X,对虞明煦也是不假辞sE,此时得了娇弋的笑脸,虞明煦如同吃了仙丹般得意,赔笑道:“我来看看姐姐。姐姐上次说让人把湖心的凉亭收拾出来,我嫌他们弄得不好,已经重新收拾过了,请姐姐去看看。”

    这件事娇弋倒忘了,因刺伤虞明煦的事她这两天都窝在房间里不曾出门,听虞明煦说收拾好了也欢喜,只是想到湖就会想起那日和虞明煦的荒唐事,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按住思绪,娇弋问虞明煦的伤势怎么样了。

    虞明煦忙到:“我不小心磕在匕首上,难为姐姐记挂着,已经好了大半了。”娇弋闻到他身上有淡淡药香,让虞明煦将衣服解开自己要看。

    虞明煦推脱不得,只好脱了上衣让娇弋细看,果然已经好了大半,看来这小畜生命倒大,娇弋放心。

    让虞明煦将地上的绣绷捡起来,她要接着绣花了,意思就是让虞明煦别再打扰。

    虞明煦捡起绣绷,却没交还给娇弋,反而自己细细看了半日,夸赞道:“姐姐绣的真好,可是也太费眼睛了,这种活儿让丫鬟绣娘们做便好。天这么热,姐姐每日歇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