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中华>都市小说>雁归原纪事 > 35下头这两个X还不够么?(后Xc吹,止,发病)
    然而他这样半裸身体,悲哀神色,对征服欲的刺激远比同情心大得多。韩亦昭甚至忍不住顺着他肩膀线条捋过去,手指抚摩在胸上,激起一颗硬硬的乳头。他另一只手去扯刚刚束好的腰带。萧定挡了一下,哑声道:“我自己脱。”

    韩亦昭放开手,萧定解开腰带,失去约束的宽大黑衣滑落脚下,他生具畸形的身体就挺立在近夜的暮色里,微微分开了腿,下体的两个入口都暴露在外面。韩亦昭自己也开始褪下衣物。两个人都不说话,但都极默契地并不回入房间,就在这荒草遍生的野地里默然相拥,在不远处,白马嚼着一把野苜蓿。

    韩亦昭不知道萧定到底对这一场交欢持何等态度。这显然并非一场两情相悦的欢好,但萧定并不如前次般激烈地拒绝或逃避,反倒是韩亦昭摸到哪里,他就迎合到哪里,甚至问了一句。“要不要用嘴?”

    韩亦昭早就硬了,此时倒没有要折磨他的意思,就摇摇头,拿手指捅进了后庭。之前肏干萧定,顾着他焦渴烧灼,回回只是向女花里使力,开苞他后庭时满心恨意,自然更不顾及滋味如何。此时却觉得萧定这里头湿热滚烫,竟不亚于前边那朵糜艳的花,不禁道:“你前后的处子身都是我拿了,却到底记不住我。”一边拿手指去捅着他胸口那个落下疤的齿痕,道:“你这里头没有心。”萧定闭着眼,声音平平地道:“将军本也是用不到那东西的,用我下头这两个穴还不够么?”说到此,身子突然一弓,韩亦昭已自后庭干了进来。

    这一下干得又急又狠,萧定倒抽一口冷气,大概是痛得厉害,修长颈项如垂死的鹤一样竭力仰着,下颔线条拉扯得极紧,喉结凸出,连喘息似乎都带了血的气息。事实上韩亦昭自己也绝不轻松,他几乎未做润滑,单凭后面的一点肠液杀进来,已是对两个人的共同折磨,但胸中梗着一口气,仍然毫无顾忌地冲刺,暴风骤雨般刻意摧折。肏了一会,突然察觉萧定肠肉深处似乎略略有一处凸起,偶然拿阳具顶了一下,就觉身下人一阵哆嗦。韩亦昭与男性交合久矣,早知道是怎么回事,调整身位又顶了两下,看萧定反应剧烈,道:“原来是在这里。”他之前肏过的男性,也有几个是在后庭里有这么一处要命的地方的,便如女子宫腔一般,但凡交合时撞上两下,便是淫声浪叫者有之,哀恳呜咽者有之,只这地方却不是人人都有。此时发觉萧定敏感如此,就卡着他腰窝,几乎要把萧定的腰折断般发力。萧定克制不住地颤声呻吟,前头阳物就慢慢硬起,挺在两人之间。韩亦昭拿手掐住了他那根东西,来回搓揉捻动,后头一下一下加力冲撞,听着他越来越是呼吸急促,似乎是要射的样子,突然间手上用力,以尾指指尖往那个勃然欲张的精孔里碾了下去。

    萧定几乎是凄惨地哭叫了一声,腰肢挺起,全身抽搐,几乎便要喷射出来,然而韩亦昭存心要摧折他,竟以指尖牢牢堵住了,就觉得一股滚烫液体几乎已经涌到了指尖,几番冲激,到底是又被硬生生地逼了回去!萧定无处凭倚,就上半身来回扭动,十指张开像是要抓挠,又胡乱握紧,一把长草草茎都揪扯断在指缝里,跟着身子突然一软,就瘫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已经是汗湿重衣。。

    韩亦昭跪起身子,慢慢将自己那根尚且坚硬的东西抽了出来,萧定软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只后头本能地张合着,随着那东西波地一声拔了出去,还跟着淋淋漓漓地流出不少淫液,竟是单以后庭潮吹了一次。韩亦昭将双指插进他女花中,探进一个指节,忽而想起他那日极激烈地护着此处,不由问道:“这里究竟怎么了?”

    萧定被他硬生生阻断了一次射精,此时几乎话也说不出,只睁了一下眼睛,又似乎横了心般闭上,只按着他的手背,极之缓慢地将两根手指全部纳了进去,喘息道:“随将军……采撷罢了。”

    韩亦昭不明所以,就双指在他女花里翻搅了一下,往里一捅,就察觉中指已经顶在宫颈那个紧锁的肉环上,心里稍稍有些诧异,萧定身材修长,宫口也较寻常女子为高,此时倒似乎降下来少许,那只肉壶就坠在指尖,仿佛一只沉甸甸的悬梨。他顶着宫口往上又捅了一下,萧定双腿一阵抽搐,本能夹紧了些,缓得一缓,似乎又故意张开了腿,勾引着他冲刺进来一般。

    此时天色已黑,月亮从东山露出一角,照着这张秀丽面孔,萧定闭紧眼睛,双腿大张,宛然已经准备好了承欢,当真是媚骨天成的样子。韩亦昭恨不得立时弓下身去,极粗鲁暴戾地冲杀进宫腔去。然而阳物抵在他身下,心里突然微微一动:“他脸色怎的这般白?”萧定倒素来是象牙白的一身肌肤,于胸腹间不见阳光的地方一发是如玉一般,然而脸颊上再怎么也有些血色,绝不是这般灰白,更何况是在激烈交合之中!他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祥的感觉,直起身子看看周围乱葬岗,风声萤火,森森鬼气。韩亦昭突然伸手去摸萧定颈动脉,但觉手下仍然温暖搏动,方松了一口气,又暗笑自己多想,总不会是此人成了鬼魂,依旧将两口温暖湿润的肉穴奉献上来。心里一松,就要杀将进去。

    突然间,指尖微微一颤,仿佛有什么凸起的东西在肌肤下的血脉中爬了过去!

    韩亦昭猛地提起手指,就见萧定猛地一阵痉挛,像是疼得哆嗦,但绝未发出半点呻吟,只是双唇微张,喉结轻轻滚动一下——跟着就漾出一口血来!

    韩亦昭震骇,猛地将萧定提了起来。抓起他满把黑发,把他的脸凑近自己。萧定似乎就这一刻已经撑持不住,脸色越来越如蜡一般,细长眼睛紧紧闭合,本能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把满口漾上来的血一次又一次地咽回去。韩亦昭极感不妙,扯开他衣领借月光仔细看去,竟见有一处小小凸起活物般自萧定颈项下迅速爬过,顺着血脉爬向他心脏位置。跟着萧定又是一阵难以克制的挛缩。似乎那东西在他肌肤下每一次钻动,都令他痛苦异常。韩亦昭用力摇晃他上身,急叫:“你醒来!醒来!”萧定眼睛睁了一睁,又即阖上。

    韩亦昭突然想起,近两个月前,与萧定在羊角汊分别之时,曾将他在马背上肏得通身酥软,那时候萧定泄了身子,脸色就这般灰白,连药瓶瓶塞都无力拔开——药瓶!他跳起身来,去翻堆在脚边的那一叠衣物,果然三下两下就抖出一只小小玉瓶,依稀记得正是当日满贮绛红色药丸的那一只。他刚暗叫一声侥幸,拔开瓶塞,不由得呆在当地,倒如一盆冰水自头顶倾了下来。

    或许曾在水中浸泡良久,小瓶里药物早已经化尽了,只剩下半瓶子泥水,月光下隐隐透出一点稀薄的红色,瓶底泡着一团湿透了的棉纸。

    而萧定此时已经不甚清醒,就闭着眼低微痛苦地呻吟,那奇异凸起在他皮肤下游走到哪一处,他便本能地蜷曲起身体,似乎想要挣扎躲避,又忍不住在那处肌肤上抓挠。他原本有着极秀丽圆润的淡红指甲,此时却不知什么原因,十根手指的甲床似乎都硬生生剥脱过,新生出来的指甲秃钝几乎不及指尖,但用力极大,深陷肉里,却也抓出了一道一道血痕来。韩亦昭隐约觉得,他似乎本能想将那游走的东西掏了出去,只是那东西爬行太快,萧定又半陷昏迷,就这般痉挛着在身上各处抓挠,实是受尽了折磨。韩亦昭再次伸手去探颈项动脉,已觉震颤急促,他虽不通医术,也觉血脉搏动剧烈,隔着皮肉似乎都能察觉到血流在指下冲刷,而冲荡越急,萧定似乎就越是痛苦万分,在荒草间挛缩抽搐,两手已不再抓挠身体,就是紧紧捂着胸口,艰难急促地呼吸,唇角流溢出一片血沫。

    韩亦昭一横心,就跪在他身边,从腰间摸出一枚四棱铁箭头,两眼只是盯着他血脉下那东西去向。月光明亮,眼看那东西又一次顺着锁骨向他心口蜿蜒而下,突然举起箭头,猛地戳了下去,在他锁骨下划开一个十字。

    箭矢所下处血肉绽裂,一只淡青色的什么东西在伤口处露出了半个身子,大张开钳口双螯。韩亦昭手快,闪电般探了出去,一把牢牢钳住,竟是只形态古怪的虫子!他生怕有变,甩手掷在地上,一脚就踏得稀烂,抬起脚来,见靴底是一片赭红近黑的血。

    同时半昏迷的萧定猛地反弓起来,几乎把自己挺离了地面,唇齿中流溢出无声的惨叫。

    他维持了那个姿态足有十余息,最终颓然跌落,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